【圆明网】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马春利曾经是一名瘫痪病人,且身体患有多种顽疾:血压低、心脏供血不足、膀胱炎、肾盂肾炎、尿道炎、子宫糜烂、尿血、脑炎,常常头痛欲裂,睁不开眼睛。就在马春利对生命绝望时,二零零四年她幸运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而后全身顽疾不治而愈,更加神奇的是,马春利能走路了。
马春利感谢法轮功,坚定信仰“真善忍”,两次遭中共警察的绑架,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人间地狱的哈尔滨戒毒所,马春利旧病复发,身体再次瘫痪。在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恶警和犯人仍对她进行泯灭人性的折磨。
法轮功救了马春利的命,中共不让她修炼法轮功,无疑就是要往死路上推她,如今又把她迫害的再次瘫痪。今天发生在马春利身上的不幸,明天就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对这样一个西来邪灵,中国人惟有坚决唾弃,才能像个人一样活着。
以下是马春利自述受迫害的详情。
修炼法轮大法 身体顽疾康复
我叫马春利,家住佳木斯市。我于一九六五年出生,在十七岁那年,一夜之间就得了脊椎炎,只走十多米的路,腰就不听使唤,动不了了。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在不断地加重。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脊髓化脓粘连在一起。一九九八年我离婚了,与儿子相依为命。二零零三年,我在佳木斯医学院附属医院做了四个多小时的手术,大夫说:椎管里堵满了骨刺,无法将神经分离,在人类这个病已经无法医治。
那时我已经瘫痪了,同时血压低、心脏供血不足,还患有膀胱炎、肾盂肾炎、尿道炎、子宫糜烂、尿血。我得了两次脑炎,常常头痛欲裂,睁不开眼睛,就这样我被疾病折磨得整日在痛苦中分分秒秒的煎熬,有时两三天都睡不了觉,为了缓解疼痛,有时一晚得吃三十多片强力安定片,活得真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四年秋,就在我感到生活走到了尽头、绝望之时,我想起了家里书架上有一本《转法轮》书,那是我一九九八年在书店里买的,一直没看。我让儿子把书给我拿来,我想要看看。就这样,我开始修炼了法轮大法,奇迹也随之出现了,我身体上的病不治而愈,我还能站起来走路了。
恶警入室抢劫 我被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包片警察孙雷和另一警察闯入我家中乱翻一通,把电脑主机、家里装食品的一沓塑料袋、孩子上学用的白纸、电子书一个、mp3一个,几本法轮功书籍、二十多个光盘等物品拿走。孙雷还扬言:“我叫你在这住不了。”我当时被吓得心脏抽搐,被他们劫持到造纸医院,我一直不停的抽搐,小便失禁,他们给我注射了不明药物,随后我就开始头痛。后来警察将我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在下车的时候,警察硬拽着我一个腿往外拉,另一条腿被卡在座位下面,险些把我大胯劈开。
在看守所,我不敢听到声音,谁要在我跟前说话,我都感到头痛欲裂,在劳教所也一直头痛、抽搐。几个男犯把我抬到女间,扔在凉地上。牢头狱霸安亚杰唆使女犯人艳子打我。粗壮高大的艳子使劲用脚踹我,我当时有些昏迷,感觉被踹得很痛。我穿的衣服很单薄,冻得直哆嗦。我的腰腿不听使唤,一动也动不了。夜里安亚杰让我睡在两个褥子的接头处,一翻身褥子就滚到一边,我就睡在凉炕上。被子几乎没有棉花,就是两层布,而且床位挤,只能侧着身子睡觉,都没法翻身。
牢头安亚杰强迫我做奴工,我干不了,她就强迫我脸对墙反省,我腰痛得实在坐不住了,躺下直腰缓解。她就强迫我平躺在炕上一点不动,我身体很痛,一会就受不了,她唆使犯人看着我,必须不动,我被折磨得开始抽搐。她不让人管我,说我装的,直到很久才缓过来。她还让值夜的犯人看着我,不让我炼功。扬言给我灌食,我当时吃的很少,因身体很痛苦,再加上走不了路,上厕所爬着去,蹲不了,趴在地上脊柱又不好使,尿溅在衣裤上很多,尿完起来就更难了。在厕所里手抓住铁网呕吐。安亚杰让艳子把我的手拿下来,不让扶着,我立即摔倒在厕所里,摔得很痛,身上又湿又脏。安亚杰还说我是装的。
家里给我存了钱,我订购的东西,二十天也没给我,都被她们扣压了,连卫生纸都没有用的。我每天吐出来很多脏东西,因为身体动不了,没有办法去到厕所吐,又没有纸,无奈又都咽下去了。吃的窝窝头,玉米面粉很粗,皮都没扒掉,黢黑,梆梆硬;冻白菜汤,白菜也不太熟,汤碗底都是泥。中午给点玉米面粥,很稀,连点咸菜都没有。
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佳市“六一零”伙同佳东分局的恶警们,把我带到哈尔滨二院体检,只做两项都查出有病,一个是心脏病,一个是肺结核。可这帮警匪也不管我的死活,强行把我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有一个佳市的警察站在劳教所的院里大声喊:多花钱也要把马春利扔在劳教所。我随身携带的衣物包,羽绒服裤子等,也没给我。
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三队住进靠中门(狱警值班地方)附近,装书的那屋,屋里没有床,我和法轮功学员佟雅琴就睡在凉地上。睡了两天,我俩身体都凉得受不了,才给我俩安床。没过两天佟雅琴被转到别的牢房,来一个十九岁的吴青玲,长一脸横肉,是个盗窃犯。打仗、斗殴、抢劫,卖淫等什么都干,还染上了霉毒病。在外边,她父母都不要她;在劳教所,别的牢房都不愿要她,她粉尘过敏,所以不能去车间劳动。队长孙宝莲就把吴青玲弄过来“照顾”我。与其说是照顾我,不如说是虐待我。我进劳教所没几天,在厕所晕倒,腰腿又摔一下,就更不好使了,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得靠人帮助。可吴青玲不但不愿管我,还常常骂我。在这种高压下,我的身体急速下滑,头常常抽搐昏迷,后脑勺奇痒无比,特别到深夜更痒,挠的几处流脓。心脏特别虚弱,总是哆嗦,天天呕吐。我盖的被子很薄,几乎就是两层布,夜里很冷,越凉呕吐得越严重,吐出那难闻的臭味,吴青玲也不给倒,只好放在床下熏着。有时都不想吐,但一闻到那吐出来脏东西的臭腥味,就又吐了。用过的卫生纸都扔在床下,垃圾堆了一堆也不扔。屋里虽然阴冷,可却有绿豆蝇。连一口热水都喝不着……。我几次向狱警张春景申请希望换个人照顾我,都不行。折磨得我快要死了,也没人管。后来一个因上访被关押的人刘桂荣看我真的不行了,报告狱警,晚上狱医才来,量一下血压,说:“血压降下来了,心弱,你下边不拉,上边就得吐。”说完,一走了之。我痛苦至极,只好硬挺了,启求上苍保佑我吧。命大又活过来了。
我住的房间是在阴面,在我的床下放着的洗脸盆里,吐了大半盆的呕吐物,床头推着脏纸,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异味。吴青玲夜间不给我接尿,还威胁我不许打扰她睡觉,我被逼无奈,只好少吃东西,少喝水。
吴青玲大呼小叫地骂我,狱警和犯人都听着了,可一直没有人管。吴青玲更加肆无忌惮地迫害我。我的内裤一个多月没洗换过,我想换洗,吴青玲都不让。一次我趁她没在屋,我爬在床边洗内裤,她回来后把脏水全泼在我床下。我身体痒,在劳教所一直没洗澡,挠挠身体痒的地方,吴也不让。她吃饭、睡觉时,我吐也不让。白天我闭眼睛,她都骂……。真是欺人太甚了。后来我被吴折磨得实在承受不住了,爬了出来,强烈要求与吴青玲分开。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看我身体被迫害得太差了,都给我送很多吃的,都让吴吃了。狱警张春景还特意开大会为吴青玲掩盖,说她没有花我那么多钱。吴虽然花我卡的钱没有那么多,可好吃的都让吴吃了,那不也是钱买的吗?狱警张春景还点名批评揭露此事真相的犯人贾立欣。
哈尔滨戒毒所的队长刘巍用这种有霉毒病(吴青玲有霉毒病也不告诉我,我俩用一个尿桶)且无恶不做的犯人监视我,用残酷的方式虐待我,迫害我,让我活在极度痛苦之中。有一天刘巍跟我说:“马春利,我们给你看病了,你没什么事,只是稍微有一点腰椎间盘突出,你不能再躺着了,你若再躺着,我们有铁椅子伺候你。言外之意逼我起来,威胁我,我只好告诉她:“你弄死我,我也起不来呀,你把我看病的诊断给我看。”她不给我看诊断,怕我知道实情。因为以我这样的身体的情况,劳教所是不应该接收关押的,他们执法违法。
恶警隐瞒病情,谩骂侮辱,禁止接见,勒索钱财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队长吕培红带我去哈二院做腰椎磁共振,我说连脊柱都做一下吧,因为脊柱都不好受,她根本都不理我只做腰椎。回来时几个犯人用一个破被子从车上往下抬我,离地面还很高时,犯人孙丽艳就松手,我的腰被摔得很痛,更不好使,当时连身都翻不过来,吕队眼看着犯人摔我,也不吱声。回来后,吕培红就强行扣下588元医疗费,还不让我看诊断。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新年前,他们逼着我去看病,我当时身体很差,因为刚刚犯两次抽搐病,我根本动不了,心脏一动异常难受。吕培红逼我去,我迫不得已地请求她:让我缓两天吧,我现在身体根本动不了。吕培红凶狠地说:听你的呀?犯人孙萍刚把我背起来没走几步,我心脏猛然一震,就抽搐了,可吕培红还是没放过我,让孙萍和苑田田把我抬去儿童医院。外面的天气很冷,我也没穿大衣,到儿童医院也没给我看心、脑抽搐的情况,只是做了肺部透视,走过场给别人看的。因为我当时天天吐血,吐得很严重,被犯人刘莉发现了,刘莉多次向队长报告,跟犯人也宣传说:马春利得肺结核了,可别传染咱们。这次我抽搐近1个小时,差点没活不过来。吕培红太没人性了,我身体都不行了,只剩一口微弱的气,还强行我协助他们演戏,为了表明劳教所所谓的“人性化管理”,以此掩人耳目。
我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十六天,在此期间,每逢年节给犯人所谓的改善伙食时,给病号吃得都是最不好的那个菜,有时还不够吃。二零一零年中秋节和十月一日,共改善半个月,可我和法轮功学员赵春艳老人(赵照顾我)几乎是吃自己的大酱过来的。而后跟刘巍反映此情况,刘巍就装糊涂,说她不知道。整个大队才近百人,卧床的病号只有我一人,她在撒谎。
二零一一年过年三十晚上,食堂管理人员宋干事大喊扬言:剩下饺子给狗吃也不给楼上病号吃,若不是有人过去检查,病号就真的吃不上饺子了。从二零一二年新年初一到初五,我吃的是酸菜和萝卜汤。病人本身就身体虚弱,再加上吃的不好,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被迫害到哈尔滨戒毒所,前半年都禁止我接见家人,警察的理由是我不能走路。我多次申请拄拐,半年了才让我拄,但每天晚上得把拐送到中门,早上取,来检查的还得把拐藏起来,就是有意刁难我。一年半了,来个上访犯人满德华拄拐(她比我轻多了),我借她光,晚上才不送拐。很长一段时间,白天尿桶不让我放屋,后来上访犯人刘裕芝调到我班,才允许。这期间,我便在屋地上几次,跟狱警请示,狱警不允许,因为蹲不住,趴在地上便,屎都拉到裤子和袜子上,照顾我的法轮功学员给收拾。连卧床病人的大小便都要限制,真是太残酷了。
一来检查团、参观团,劳教所就把我藏起来,让我躺到三楼的库房地面上,那里很阴冷,黑天也不让开灯,说怕检查团看见有我这样卧床的病号,对他们的声誉不好,因为我不够收教规定。
真正犯罪的聋哑人刑期减半,我这没犯罪,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瘫痪病人,劳教所一天都没给我减,还给我加了十六天期。
二零一零年我的身体很差,根本就写不了作业,每月就给我加二天期。当时负责班级狱警王丹给报上去的。
我在一中队六班,有一次犯病,狱警王丹刚提拔队长,不但不关心,还用叽讽、嘲笑、蔑视、狂妄的话羞辱我。
劳教所买洗衣机,却逼大家出钱,还强行说是自愿的。我也被迫拿了钱。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劳教所狱警说:“五十元钱买三天减期,还给一个家政或美容证。”包括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我就买了。可到回家时只扣了钱,一天也没给减,再一问狱警都不承认此事了。
我是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被关进一中队六班,狱警是师帅、徐佳。我是整个劳教所身体最不好的,而犯人苑田田是最能欺负老弱病残的,可想而知,我会受她多少欺负,她又当班长。这样的人狱警会用她当班长,就是有意刁难人。苑田田折磨我四个多月后调走了,警察又把上访犯人刘裕芝调到我牢房呆了六个多月,刘裕芝常常大喊大叫,我的脑和心脏特别怕高声音。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再和刘裕芝呆在一起,我快没命了。
我的身体更加不好,腿一点也不能动,话也不太会说,说的字音一点不清晰,总算出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我接见去,狱警刘茗让我自己走,我走一步退半步,全身颤抖,腰腿都不好使,有时失去平衡,太艰难了。一百多米的距离,我走了四十多分钟。她也真忍心这样刁难我。很久身体都缓不过来。狱警李涵,犯人丁立波要背我她都不让,一点善心都没有。
二零一零年的新年前,教导员张莉还让吴青玲“包夹”我,张莉还大声训斥我。狱警冯远会,装腔作势,显示自己,我坐着,她说我是炼功,我挠头,她说我立掌发正念。还把此事告诉教导员刘茗。刘茗给我一痛训。冯捏造事实装进步。有一次犯人刘裕芝淡起“法轮功”,被冯远会听见了,冯就扣我15分说我散布反动言论,可刘裕芝一分没扣,冯不敢扣刘裕芝的分,欺负我,装进步。我夜里起来大便,因大便干燥在便桶上坐了一会,狱警谢立佳值夜班过来,发疯似地冲我喊,说我影响其他人睡觉,不允许我便了。我一点动静也没有,怎会影响其他人呢?谢这一喊,把全屋的人都喊醒了。有一次我坐在床上看犯人孙芳的美术画,谢立佳进屋气势汹汹的大喊:“你们给我看着她(指我)”不分青红皂白,故意制造是非。狱警师帅在走廊大声喊;说我炼功打折我腿。
狱警徐佳,我在一中队六班她是包教,(开始时她一点也不关心我的身体,还跟犯人单永利说我是装病,告诉犯人苑田田监视我,所以苑田田敢欺负我。我坐着苑田田都不让。开始到她班,徐佳不让我盖腿,不让我枕枕头躺着。一次夜里,我耳朵很痒,抠耳朵,徐佳看见了很不高兴的跟我说:“马春利,你要再这样,我就扣你分(指加期)”这纯属利用职权无理强加伤害。
狱警史俊雪以着安检的名义,对我进行人格污辱,让我靠墙站着搜身,鞋都脱下来,裤子扒下来,吐痰纸都拿走审查,被褥全拆开,卫生纸都打开。可从来也没检查出来“经文”。史这么卖力的检查,不外乎想捞取政治资本,往上爬。可靠参与迫害好人往上爬,不但爬不上去,会摔得很惨,天理不会容,希望好自为之。史俊雪对我的人格污辱,对我的身心伤害很大,所以她每次安检我都很难过,身体出现严重的病变。我在床上坐着,史俊雪无辜扣了七分(加一天)。
犯人刘裕芝因为牙痛,两三天没有带包装的止痛药,她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大喊大叫,她要撞墙自杀,门和窗都不让开,怕前楼科人听着影响自己的工作成绩。我的脑袋和心脏顿时就承受不住这样的高声音。我就拄着拐走出去想找个方的坐着,我根本就站不了两分钟。史俊雪冲我怒喊;不允许我进屋,站不住也得站着。真是逼人,折磨得夜里我吐了十多口血。史俊雪不配当狱警,太没有人性了。最后一次我在床上坐着,她把我盖腿的毛巾给拿下去了,不让盖,我腿凉就更痛了,且不让我弯腿坐,只能伸直坐,那样我脊柱不好使,根本就坐不住。我连坐着的权利都没有了。把我折磨得心脑抽搐,而后,嘴也不好使,刚开始连吃饭都不会,身体僵硬不好使。翻身大小便都靠同修周芝荣帮助。劳教所也不给出所看病,致使越发严重,有意耽误我的病情。
我回家的时候,身体一点不好使,话说不清楚。劳教所犯严重的虐待罪。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在哈二院胸透的片子,二零一零年五月份在哈二院腰椎磁共振的片子,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日在儿童医院的胸透片子,这三次的诊断和片子都不让本人看,多次申请要也不给,剥夺本人的知情权,所有权,犯侵占罪。耽误本人治病,贻误病情。
我吐了两年血,没有一个狱警询问为什么吐血,都装不知道。
我儿子在我回家前十天给劳教所生活科科长郭彤旭打电话,询问我回家的日期,等了很久也得不到回应。为此我儿子特意跑来一趟。从佳市到哈市近一千里路,儿子来回趟要耽误两天一夜不上班。
我被非法加期十六天,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才获得自由。
佳东派出所恶警的流氓土匪行径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下午三点多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安分局佳东派出所包片警察孙雷等四个便衣,非法打开了我的家门,闯进屋后不由分说,就开始乱翻。
我当场制止,被一个便衣一拳打倒在地。他们抢走了大法书籍后,恶警们几次要将我拖走,我不配合,他们又叫来了刑警队,强行将我拖到警车上,劫持到佳东派出所。此期间我一直在给他们讲述法轮功真相。
到佳东派出所后,我出现了严重的病状,他们把我的人中穴都抠破了,一看不行,佳东派出所又叫来了120救护车,来的人了解情况后问:如果拉走谁给付钱,警察说:让她自己付。来人说:这样的人抓她干啥?
这时佳东派出所的警察说:那就把她送回家,让她自己付钱。后来120救护人员从佳东派出所要了50元出车费就走了,警察让我自己起来回家。
我当时已不能行走,佳东派出所将我拖到大道上。我清醒一些时就跟围观的人讲真相。后来有两位善良的人,将我扶到一辆出租车上,把我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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